烟锁重楼

拆逆死+本命总受。欢迎提供脑洞or剧情,对胃口接受点文。
一个人磕cp,孤独的狂欢。

ES#昴北#太阳梦

换了个文风,希望不会太拗口。
关于北斗最近的各种事情……没什么想说的。
毕竟有点不一样吧,我是因为喜欢“冰鹰北斗”才开始喜欢这个声音的。
只要他还是北斗,就算拿着玫瑰大喊Amazing我也给他打call。
就这样,阅读愉快。








    北斗走在山里,春天下午两点半的阳光,照在身上有点热。
    脚下的山路走了无数次,幼年时的记忆好像身体里的基因,闭着眼也不会出错。
    问题是,要去哪呢?
    不知道。因为北斗根本没发现自己不知道要去哪里。
    眼前有一条路,一条熟悉的山路,那就走好了。
    长发吹起优美的弧度,后脑勺的蝴蝶结发饰挥挥翅膀,蝴蝶飞到北斗眼前。
    山路变成小桥,两边池塘尽头蔷薇开得正好。北斗低头看看自己的裙子,裙摆上绣的粉花和蔷薇长得很像。
    这会她终于能接受原来无比嫌弃的少女粉了。
    站在桥上,她被太阳晒得暖洋洋的。左右看看,池塘边就她一个人,于是北斗挺直了身子,伸长手臂伸了个大大的懒腰。
    岸上晒太阳的乌龟噗通一声跌进池塘。
    北斗脸一红,伸懒腰的样子被乌龟看见啦。她捂着脸跑过小桥,假装听不见池塘里锦鲤们的笑声。
    风从竹林里刮来,捎着竹子的劝慰。站住吧,小姑娘。那里不能去啊。
    为什么不能?北斗撩一把脑后长发,踏上上山的台阶。
    风又从竹林里刮来,竹子说。看见你眼前的路了吗?又黑又冷的小路,你不知道它通往哪里啊。
    北斗站在最后一节台阶上。风过去了,她抬腿走进又黑又冷的小路。
    她说。小路是又黑又冷,但我看得见小路尽头的阳光啊。
    竹子没了声音。
    她走过又黑又冷,短短的小路。
    滑梯立在暖光里,被一道橙色的横幅包住。北斗凑近了看,横幅上写,器材已损坏,请勿使用。
    你是想玩滑梯吗?
    北斗回头,头发比横幅还橙的少女歪头看着她。
    你是谁?
    我?我是这个滑梯哦。
    骗人。
    诶,为什么这么说?
    滑梯是蓝色的,你是橙色的。
    诶呀,少女大叫,你不要说出来嘛。
    你到底是谁?北斗皱眉。不要扯开话题。
    我没有扯开话题。少女笑,笑着拉北斗的手。她的手很暖,至少和北斗比很暖。
    我是……我是太阳!对,我是天上的太阳哦。
    胡言乱语,北斗想,这么长的犹豫时间,这话一定是刚刚想的。
    但少女和太阳一样是橙色的,而且有和太阳一样暖暖的手心,于是北斗又不太确定,没有反驳。好吧,太阳姑娘。她说。你到地球来干什么?
    太阳姑娘又笑。她说,我来找你呀。
    找我干什么?
    北斗想问她,但太阳姑娘没给她这个机会。少女抓着她的手跑了起来,风擦着她俩的耳朵,也是暖的。
    你——要——去——哪——北斗拉长了声音喊。太阳姑娘回头看她一眼,也喊。我——不——知——道——
    她们就这么在山上跑了起来。北斗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,可又觉得这想法莫名其妙。一切事情发生地毫无逻辑又顺理成章,她跟在少女身后,眼里只有她那一头太阳一样的橙发。
    手也好,眼睛也好,身上到处都暖暖的。倦意无端从心底涌出,沉在四肢似有千金重。说白了,跑不动。
    反正更丢脸的事也做过了,北斗破罐子破摔,手腕一转,屁股往下一沉:拉着太阳姑娘在草地上跌下来。
    跌在草地上总比像傻子一样在山上乱跑好。北斗做自我安慰。太阳姑娘跌在她身上,暖的,有分量,也不很重。烘得北斗很舒服,也很困。
    她眯着眼躺倒不干,任太阳姑娘怎么喊都不肯爬起来。太阳姑娘于是无奈,躺在她身边。你累了吗?
    嗯。
    那你睡吧。太阳姑娘说。我在这,没事。
    我在这,没事。这话听着叫人安心。太阳姑娘的手臂挨着北斗的,温度能从那里传过来。草地上没有乌龟,也没有鲤鱼,太阳姑娘笑眯眯的眼睛是唯一的看客。
    那我睡了?
    睡吧睡吧。
    太阳姑娘翻个身对着北斗。
    我在呢。

    北斗一觉醒来,眼睛正对上墙上的钟。
    电子钟,自己会发光,大半夜也看得清。北斗眨巴眨巴眼睛,零点二十一分这个时间让他很莫名。
    脑子混混沌沌的,身上酥酥麻麻的,眼前迷迷糊糊的。北斗直挺挺躺在床上,努力杀死脑细胞。
    他是冰鹰北斗,一个现役DK加idol。这里是医院,他前段时间嗓子出了问题,要做手术。
    哦,手术。北斗想起来了。他这会是做完手术刚醒来着。
    这个时间醒不好。北斗在心里叹气。人家手术醒来周围一圈亲友团围着又哭又笑,他醒来大半夜对着电子钟思考人生。甚至也没个人告诉他手术是成功了还是没成功。惨,真惨。
    他想摇头叹气,结果麻药还没过,动不了。
    头发在枕头上蹭了一下,闹出点声响。
    小北?你醒了?
    耳朵边上有人说话,一个脑袋抽到眼前。明星昴流顶着一张灿烂的笑脸,小声和他说话。
    太好了小北,手术很成功哦。
    成功就好。北斗张了张嘴,还没说话就被昴流捂住。医生说,你暂时还不能说话。
    好吧。北斗小幅度点点头。昴流撤了手,又问他。医生说你醒过来可能会有点难受,推一下镇痛棒就好了。你现在难受吗?
    北斗摇头。他冲昴流眨眼睛,意思是问他:我爸妈呢?
    要不然怎么说心有灵犀一点通呢,昴流也冲北斗眨眼睛。叔叔阿姨坐了一整天的飞机回来,刚刚又守了你上半夜,这会实在吃不消,我让他们先回去了。
    北斗点头,眼神往边上床头柜上瞟。
    喝水吗?昴流端来水杯,里面半杯凉水。他扶着北斗靠在床头,让他喝水。
    病房的窗帘被风错开,月光和医院花园里竹林振动的声音一起溜进来。昴流一头橙发被月光照着,亮亮的像晚上的太阳。
    北斗突然就哭了。
    他放下杯子急忙去抹眼泪,手碰到脸上却什么感觉都没有,面部神经末梢疑似损坏,怕是日后要变成面瘫。于是眼泪流得更狠,洪水泛滥,留北斗一个人站在溃败的堤坝下不知所措。
    这时候一道阳光照在他眼前。
    昴流扯了纸巾帮他擦泪,语气轻快。麻药药效还没退全的时候,可能会很想哭。好像和什么神经调节体液调节什么的有关系,我没认真听。反正不是什么坏事,哭过一场就好了。
    北斗又眨眼。他现在觉得很不好意思。
    昴流这个时候格外善解人意。他拍拍北斗的头,笑着说。小北,再睡一会吗?
    北斗点头,于是昴流扶着他躺下。
    躺下之后电子钟就又对上北斗的眼了,一点整。日本没有极昼,有也不是这个季节。这会还是大晚上,正常人都该睡觉。
    昴流帮北斗捻被子,又把水杯拿到远远的桌上,回到床边北斗还没闭眼,微微偏了脑袋盯着他。
    不睡吗小北?
    北斗把手掌从被子里探出去,食指在昴流手心划啊划。昴流低头看他,懂了。
    他把北斗的手塞回被子里,爬到病房里陪夜用的床上。
      我睡啦,小北晚安。
      晚安。北斗在心里说。
      他闭上眼,依稀记起自己做了个梦,荒唐而又自然,并且和昴流有关。他还记得梦里昴流变成了太阳,是个姑娘,他自己也是,但也不记得更多了。他这会想不起来,就算想起来也没法说,那不是个眨眨眼睛瞟瞟眼神就能讲明白的梦。
     那就不想了吧。北斗想,总会想起来的。
    反正那个变成太阳姑娘的明星昴流会一直陪在自己身边,那就想起来再说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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